何远哲的助理安夏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。 照片中,何远哲的衣服和女性的内衣胡乱地挂在沙发和地上。 轻轻抬眸, 何远哲那熟悉的身影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映入眼帘。 手机再一响,又弹过来两条信息。 “念念姐,我知道你怀孕很辛苦,但也要体谅哥哥,他不是故意的。 “毕竟,男人的需求总要释放,对不?” 我心跳如擂鼓,紧攥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。 突然,肚子传来一阵巨痛。 大腿微微发凉,像有液体淌过。 我低头一看,流血了。 电话打过去一遍又一遍,始终无人接听。 等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时,早已耗尽了力气。 待到何远哲终于想起我时。 我已一尸两命,死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。